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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的文章
疯 娘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 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在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里,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忧郁了一下,还是将襁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里,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着,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
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坐在村前稻场的石磙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于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着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地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里塞。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我气愤地对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当年,奶奶撵走娘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丢了我的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着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下地劳动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要挨打。
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单独出去割猪草。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了两筐"猪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里正生浆拔穗的稻谷。奶奶气急败坏地骂她:"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竟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后腰上,说:"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着棒槌,口里不停地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这场风波平息后,娘歪在地上抽泣着。我鄙夷地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着,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
"嗬,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娘指着自己的头,"打我、打我"地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垂下,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饿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一些同学嘻嘻地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恨她给我丢人,更恨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地模仿时,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他冲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我俩撕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传来"嗷"的一声长啸,娘像个大侠似地飞跑进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居然将他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地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怯怯的神态,讨好地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着爸爸的鼻子说:"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着,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爸又看着我说:"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送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念出来非常感人的文章有哪些?
最深情感人的表白文章: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如果你能活着 、生死不离,你的梦落在哪里 、相信生命不息 、我看不到你,你却牵挂在我心里 等。
最深情感人的表白文章一: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遇见你时,我从未想过你会离开,天真如我无忧也确实可爱。多年来,感谢你默默地带给我许多关怀,任我撒娇抱怨你都能接受和忍耐。我恳请你还要陪着我,此生此世不离开。
不知你是否有留意过,美丽的花朵因为有绿叶的陪伴,更显得娇艳了;阳光有云彩的陪伴,与你我离得更近了;屋顶上两只小花猫懒懒地依靠着,能把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物彼此依恋着,分不开脱。好像前世纠结而来的牵绊非要留到现在,牵扯着,触碰着,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超越现实。
就好像青山和绿水的绵绵情深,你痴缠着我,我依偎着你,试问那青山又怎少得了绿水的陪伴?
就好像月儿和星子的相依相恋,你拥抱着我,我照耀着你,试问那月儿又怎少得了星子的陪伴?
就好像世间万物的因果,彼此间相互依靠,敬畏而又烘托,你中不能少了我,我中不能缺了你。就像那风失去云不能动,那光没了影不能相形,那粉墙不能没有碧瓦,那幽径没了树荫便失了真意,我之于你呢?
我不能没有你,你是否也非得有我呢?
世上没有一种感情是天生恒久的,命运的交割总有它自身的排场。
你要往东去,风便顺着东吹,你在那里生根了,发芽了,成长成一棵大树。我要往西走,路就沿着西面伸延,云淡云轻,雨急雨缓,都有它的缘由。世间人交叠往来,走南闯北都有一个注定、一个指引,感情的冷落升温也是一个自然结果。
只是不能忽视的是,岁月的更迭让感情这条线越拉越细了,细到卑微。
常常我会自问,你会忘了我吗?
你一定也在忧愁着,我是否还记得你?
我们必然善忘,有太多事情不能自己。缘分这条线也在繁复的生活中消隐了,感情的丰盈被剥夺了,生活如刀,把我们雕刻成它想要的样子,我们都承受下来了,遍体鳞伤。谁还会心思细腻的去想你和我哪一个会先忘了彼此呢?我们连给自己的那点时间都要吝啬,我们连喘息都要躲在墙缝里。
事实是,我们都太累了。
可以前的我们绝不是这样的。
的确,不同于很久很久以前,我收到一封你的书信要半个月,读着你的字迹仿佛能看到你在灯下书写的样子。
我想那常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吧,你饱醮一笔深情,酝酿着一腔思绪,回忆着相逢时的零星片影,细细地抒,慢慢地写,像完成一件伟大的艺术品那般写一段尘封许久的久违的感情。
有时你笑着,好像在准备一份神秘的礼物;有时你哭着,好像撒娇未遂的小孩儿。你在雪白的纸上慢慢地落下那些字,横竖撇捺纵横交错着,搭成一座座稳稳的桥梁。
你期待我拆开信时欣喜的样子,猜着我会用什么样的情感聆听你的心声,用什么样的眼神轻抚你的文字。欣喜的我们,在纯真的情感面前,享受着涉世未深的快乐。
的确,不同于很久很久以前,哪怕是天天见面,你我对视相笑,嘘寒问暖,不觉得有多么尴尬,不觉得有一丝顾虑。
我们从不思考相处的时日还有多长多短,我只记得你笑起来很好看,是有我都为之嫉妒的天生的美,你的幸运如同上帝的恩赐。而我常伴随你左右,沾得你无意间散落的光泽,不至冷落。
那时我们根本没有利益的参和,相互之间,两小无猜,畅谈无忧。你谈你爱的音乐,我说我爱的文字;你听我讲古老的故事,我看你神情浮夸地闲扯。其实彼此间的灵魂是共存的。
你一定也曾怀念吧?像我怀念你和过去的岁月一样,怀念那种心灵触碰的感觉,怀念那种用眼神交流,用沉默倾诉的默契,怀念那种涉世未深,狂放不羁的傲劲憨劲。
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如今我联系你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而你沉默着。有时传递着略显尴尬的客气套语,都是我们以前不会的。
是你变心了吗?不是。
是我善变了吗?不是。
生活的雕刻让我们都变得含蓄了,明朗了,可是很开心你一直在我身边,即使你在不同国家,在不同城市,我还能毫无戒备的联系上你,而你听到我的声音时,开心得仿佛天上掉馅饼。
只有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们疏漏了的曾经的友人,我们习惯了的亲密的爱人,一直在身边默默地、诚挚地、长久地陪伴着,用最深厚的情谊记挂着我。
果然真正的爱意是默许在心里的,无需时刻表露出来。极其细腻的感情,需要眼神来传递,需要行止来配合,这样的感情才是最真实而长久的。我不要我爱你,你爱我之类的浪漫主义,我要实实在在的陪伴。想必很多人都是这么想吧?
想必很多人都想告诉那个人,即使疏漏了音讯,让我知道你在身边就好了。人的感情奢求远没有想象的那么挑剔和严格,因为真正的爱,只要有你这个人陪着,谁还稀罕其它附庸呢?
黑夜不会觉得孤单,是因为每天都有黎明的陪伴。
花草不会觉得孤单,是因为每天都有阳光的陪伴。
我不会觉得孤单,是因为每天我都有你的陪伴。虽然你不常在我身边,虽然你一直不曾告白你的爱,但有你默许的陪伴那就是爱,是最长情的告白。
世上最感人的文章
《最后一片树叶》现在能想到的
在华盛顿广场西面的一个小区里,街道仿佛发了狂似的分成了许多叫做“巷子”的小胡同。这些“巷子”形成许多奇特的角度和曲线。一条街有时自己本身就交叉了不止一次。有一回一个画家发现这条街有他的可贵之处。如果一个商人去收颜料、纸张和画布的账款,在这条街上转弯抹角、大兜圈子的时候,突然碰到一毛钱也没收到、空手而归的自己,那才有意思呢!
所以,不久之后不少画家就摸索到这个古色古香的老格林尼治村来了。他们逛来逛去,寻求朝北的窗户、18世纪的三角墙、荷兰式的阁楼,以及低廉的房租。然后,他们又从第六街买来一些锡蜡杯子和一两只烘锅,组成了一个“艺术区”。
苏艾和琼珊在一座矮墩墩的的三层楼砖屋的顶楼设立了她们的画室。“琼珊”是琼西的昵称。她俩一个来自缅因州,一个是加利福尼亚州人。她们是在德尔蒙戈饭馆吃客饭时碰到的,彼此一谈,发现她们对艺术、饮食、衣着的口味十分相投,结果便联合租下了那间画室。
那是5月里的事。到了11月,一个冷酷的、肉眼看不见的、医生们叫做“肺炎”的不速之客,在艺术区里悄悄地游荡,用他冰冷的手指头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在广场东头,这个破坏者明目张胆地踏着大步,一下子就击倒几十个受害者,可是在迷宫一样、狭窄而铺满青的“胡同”里,他的步伐就慢了下来。
肺炎先生不是一个你们心目中行侠仗义的老绅士。一个身子单薄,被加利福尼亚州的西风刮得没有血色的弱女子,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有着红拳头的、呼吸急促的老家伙打击的对象。然而,琼西却遭到了打击;她躺在一张油漆过的铁床上,一动也不动,凝望着小小的荷兰式玻璃窗外对面砖房的空墙。
一天早晨,那个忙碌的医生扬了扬他那毛茸茸的灰白色眉毛,把苏叫到外边的走廊上。
“我看,她的病只有一成希望,”他说,一面把体温表里的水银甩下去,“这一成希望在于她自己要不要活下去。人们不想活,情愿照顾殡仪馆的生意,这种精神状态使医药一筹莫展。你的这位小姐满肚子以为自己不会好了。她有什么心事吗?”
“她——她希望有一天能够去画那不勒斯海湾。”苏艾说。
“绘画?——别瞎扯了!她心里有没有值得想两次的事情。比如说,[1] 男人?”
“男人?”苏艾像吹口琴似的扯着嗓子说,“男人难道值得... ...不,医生,没有这样的事。”
“能达到的全部力量去治疗她。可要是我的病人开始算计会有多少辆马车送她出丧,我就得把治疗的效果减掉百分之五十。只要你能想法让她对冬季大衣袖子的时新式样感到兴趣而提出一两个问题,那我可以向你保证把医好她的机会从十分之一提高到五分之一。”医生走后,苏艾走进工作室里,把一条日本餐巾哭成一团湿。后来她手里拿着画板,装做精神抖擞的样子走进琼西的屋子,嘴里吹着爵士音乐调子。
琼西躺着,脸朝着窗口,被子底下的身体纹丝不动。苏以为她睡着了,赶忙停止吹口哨。
她架好画板,开始给杂志里的故事画一张钢笔插图。年轻的画家为了铺平通向艺术的道路,不得不给杂志里的故事画插图,而这些故事又是年轻的作家为了铺平通向文学的道路而不得不写的。
苏艾正在给故事主人公,一个爱达荷州牧人的身上,画上一条马匹展览会穿的时髦马裤和一片单眼镜时,忽然听到一个重复了几次的低微的声音。她快步走到床边。
琼珊的眼睛睁得很大。她望着窗外,数着……倒过来数。
“12,”她数道,歇了一会又说,“11”,然后是“10”,和“9”,接着几乎同时数着“8”和“7”。
苏艾关切地看了看窗外。那儿有什么可数的呢?只见一个空荡阴暗的院子,20英尺以外还有一所砖房的空墙。一棵老极了的常春藤,枯萎的根纠结在一块,枝干攀在砖墙的半腰上。秋天的寒风把藤上的叶子差不多全都吹掉了,几乎只有光秃的枝条还缠附在剥落的砖块上。
“什么,亲爱的?”苏问道。
“6,”琼西几乎用耳语低声说道,“它们现在越落越快了。三天前还有差不多一百片。我数得头都疼了。但是现在好数了。又掉了一片。只剩下五片了。”
“五片什么,亲爱的。告诉你的苏艾。”
“叶子。常春藤上的。等到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我也就该去了。这件事我三天前就知道了。难道医生没有告诉你?”
“哟,我从来没听过这么荒唐的话,”苏艾满不在乎地说,“那些破常春藤叶子同你的病有什么相干?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棵树吗?得啦,你这个淘气的姑娘。不要说傻话了。瞧,医生今天早晨还告诉我,说你迅速痊愈的机会是,让我想想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你好的几率有十比一!噢,那简直和我们在纽约坐电车或者走过一座新楼房的把握一样大。喝点汤吧,让苏艾去画她的画,好把它卖给编辑先生,换了钱来给她的病孩子买点红葡萄酒,再买些猪排给自己解解馋。”
“你不用买酒了,”琼珊的眼睛直盯着窗外说道,“又落了一片。不,我不想喝汤。只剩下四片了。我想在天黑以前等着看那最后一片叶子掉下去。然后我也要去了。”
“琼珊,亲爱的,”苏艾俯着身子对她说,“等我画完行吗?明天我一定得交出这些插图。我需要光线,否则我就拉下窗帘了。”
“你就不能到另一间屋子里去画吗?”琼西冷冷地问道。
“我要在这儿陪你,和你在一起,”苏艾说,“再说,我不喜欢你老是盯着那些叶子看。”
“你一画完就叫我,”琼珊说着,便闭上了眼睛。她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就像是座横倒在地上的雕像。“因为我想看那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我等得不耐烦了,也想得不耐烦了。我想摆脱一切,飘下去,飘下去,像一片可怜的疲倦了的叶子那样。”
“你争取睡一会儿,”苏艾说道,“我得下楼把贝尔曼叫上来,给我当那个隐居的老矿工的模特儿。我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你不要动,等我回来。”
老贝尔曼是住在她们这座楼房底层的一个画家。他年过60,有一把像米开朗琪罗的摩西雕像那样的大胡子,这胡子长在一个像半人半兽的森林之神的头颅上,又鬈曲地飘拂在小鬼似的身躯上。贝尔曼是个失败的画家。他操了四十年的画笔,还远没有摸着艺术女神的衣裙。他老是说就要画他的那幅杰作了,可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动笔。几年来,他除了偶尔画点商业广告之类的玩意儿以外,什么也没有画过。他给艺术区里穷得雇不起职业模特儿的年轻画家们当模特儿,挣一点钱。他喝酒毫无节制,还时常提起他要画的那幅杰作。除此以外,他是一个火气十足的小老头子,十分瞧不起别人的温情,却认为自己是专门保护楼上画室里那两个年轻女画家的一只看家犬。
苏艾在楼下他那间光线黯淡的斗室里找到了贝尔曼,满嘴酒气扑鼻。一幅空白的画布绷在个画架上,摆在屋角里,等待那幅杰作已经25年了,可是连一根线条都还没等着。苏艾把琼珊的胡思乱想告诉了他,还说她害怕琼珊自个儿瘦小柔弱得像一片叶子一样,对这个世界的留恋越来越微弱,恐怕真会离世飘走了。
老贝尔曼两只发红的眼睛显然在迎风流泪,他十分轻蔑地嗤笑这种傻呆的胡思乱想。
“什么,”他喊道,“世界上竟会有人蠢到因为那些该死的常春藤叶子落掉就想死?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怪事。不,我才没功夫给你那隐居的矿工糊涂虫当模特儿呢。你怎么可以让她胡思乱想?唉,可怜的琼珊小姐。”
“她病得很厉害很虚弱,”苏艾说,“发高烧发得她神经昏乱,满脑子都是古怪想法。好吧,贝尔曼先生,你不愿意给我当模特儿就算了,我看你是个讨厌的老... ...老啰唆鬼。”
“你简直太婆婆妈妈了!”贝尔曼喊道,“谁说我不愿意当模特儿?走,我和你一块去。我不是讲了半天愿意给你当模特儿吗?老天爷,像琼珊小姐这么好的姑娘真不应该躺在这种地方生病。总有一天我要画一幅杰作,那时我们就可以都搬出去了。“
“一定的!”
他们上楼以后,琼珊正睡着觉。苏艾把窗帘拉下,一直遮住窗台,做手势叫贝尔曼到隔壁屋子里去。他们在那里提心吊胆地瞅着窗外那棵常春藤。后来他们默默无言,彼此对望了一会。寒冷的雨夹杂着雪花不停地下着。贝尔曼穿着他的旧蓝衬衣,坐在一把翻过来充当岩石的铁壶上,扮作隐居的矿工。
第二天早晨,苏艾只睡了一个小时的觉,醒来了,她看见琼珊无神的眼睛睁得大大地注视拉下的绿窗帘。
“把窗帘拉起来,我要看看。”她低声地命令道。
苏艾疲倦地照办了。
然而,看呀!经过了漫长一夜的风吹雨打,在砖墙上还挂着一片藤叶。它是常春藤上最后的一片叶子了。靠近茎部仍然是深绿色,可是锯齿形的叶子边缘已经枯萎发黄,它傲然挂在一根离地二十多英尺的藤枝上。
“这是最后一片叶子。”琼珊说道,“我以为它昨晚一定会落掉的。我听见风声了。今天它一定会落掉,我也会死的。”
“哎呀,哎呀,”苏艾把疲乏的脸庞挨近枕头边上对她说,“你不肯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想想啊。我可怎么办呢?”
可是琼珊不回答。当一个灵魂正在准备走上那神秘的、遥远的死亡之途时,她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了。那些把她和友谊极大地联结起来的关系逐渐消失以后,她那个狂想越来越强烈了。
白天总算过去了,甚至在暮色中她们还能看见那片孤零零的藤叶仍紧紧地依附在靠墙的枝上。后来,夜的来临带来呼啸的北风,雨点不停地拍打着窗子,雨水从低垂的荷兰式屋檐上流泻下来。
天刚蒙蒙亮,琼珊就毫不留情地吩咐拉起窗帘来。
那片枯藤叶仍然在那里。
琼珊躺着对它看了许久。然后她招呼正在煤气炉上给她煮鸡汤的苏。
“我是一个坏女孩儿,苏艾,”琼珊说,“天意让那片最后的藤叶留在那里,证明我曾经有多么坏。想死是有罪的。你现在就给我拿点鸡汤来,再拿点掺葡萄酒的牛奶来,再---不,先给我一面小镜子,再把枕头垫垫高,我要坐起来看你做饭。”
过了一个钟头,她说道:“苏艾,我希望有一天能去画那不勒斯的海湾。”
下午医生来了,他走的时候,苏艾找了个借口跑到走廊上。
“有五成希望。”医生一面说,一面把苏艾细瘦的颤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好好护理,你会成功的。现在我得去看楼下另一个病人。他的名字叫贝尔曼... ...听说也是个画家,也是肺炎。他年纪太大,身体又弱,病势很重。他是治不好的了,今天要把他送到医院里,让他更舒服一点。”
第二天,医生对苏艾说:“她已经脱离危险,你成功了。现在只剩下营养和护理了。”
下午苏艾跑到琼珊的床前,琼珊正躺着,安详地编织着一条毫无用处的深蓝色毛线披肩。苏艾用一只胳臂连枕头带人一把抱住了她。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小家伙,”她说,“贝尔曼先生今天在医院里患肺炎去世了。他只病了两天。头一天早晨,门房发现他在楼下自己那间房里痛得动弹不了。他的鞋子和衣服全都湿透了,冰凉冰凉的。他们搞不清楚在那个凄风苦雨的夜晚,他究竟到哪里去了。后来他们发现了一盏没有熄灭的灯笼,一把挪动过地方的梯子,几支扔得满地的画笔,还有一块调色板,上面涂抹着绿色和黄色的颜料,还有,亲爱的,瞧瞧窗子外面,瞧瞧墙上那最后一片藤叶。难道你没有想过,为什么风刮得那样厉害,它却从来不摇一摇、动一动呢?唉,亲爱的,这片叶子才是贝尔曼的杰作。就是在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的晚上,他把它画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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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感人的文章(请耐心的看下去哦)
媳妇说:“煮淡一点你就嫌没有味道,现在煮咸一点你却说咽不下。你究竟怎想怎么样?”
母亲一见儿子回来,二话不说便把饭菜往嘴里送。
她怒瞪他一眼。他试了一口,马上吐出来, 儿子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妈有病不能吃太咸!”
“那好!妈是你的,以后由你来煮!”媳妇怒气冲冲地回房。
儿子无奈地轻叹一声,然后对母亲说:“妈,别吃了,我去煮个面给?”
“仔,你是不是有话想跟妈说,是就说好了,别憋在心里!”
“妈,公司下个月升我职,我会很忙,至于老婆,她说很想出来工作,所以……”
母亲马上意识到儿子的意思:“仔,不要送妈去老人院。”声音似乎在哀求。
儿子沉默片刻,他是在寻找更好的理由。 “妈,其实老人院并没有甚么不好?知道老婆一但工作,一定没有时间好好服侍。老人院有吃有住有人服侍照顾, 不是比在家里好得多吗?”
“可是,阿财叔他……”
洗了澡,草草吃了一碗方便面,儿子便到书房去。他茫然地伫立于窗前,有些犹豫不决。母亲年轻便守寡,含辛茹苦将他抚养成人,供他出国读书。但她从不用年轻时的牺牲当作要胁他孝顺的筹码,反而是妻子以婚姻要胁他!真的要让母亲住老人院吗?他问自己,他有些不忍。
“可以陪你下半世的人是你老婆,难道是你妈吗?”阿财叔的儿子总是这样提醒他。
“你妈都这么老了,好命的话可以活多几年,为何不趁这几年好好孝顺她呢?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而亲不在啊!”亲戚总是这样劝他。
儿子不敢再想下去,深怕自己真的会改变初衷。晚,太阳收敛起灼热的金光,躲在山后憩息。一间建在郊外山岗的一座贵族老人院。
是的,钱用得越多,儿子才心安理得。当儿子领着母亲步入大厅时,崭新的电视机,42英寸的荧幕正播放着一部喜剧,但观众一点笑声也没有。几个衣着一样,发型一样的老妪歪歪斜斜地坐在发沙上,神情呆滞而落寞。有个老人在自言自语,有个正缓缓弯下腰,想去捡掉在地上的一块饼干吃。儿子知道母亲喜欢光亮,所以为她选了一间阳光充足的房间。从窗口望出去,树荫下,一片芳草如茵。几名护士推着坐在轮椅的老者在夕阳下散步,四周悄然寂静得令人心酸。纵是夕阳无限好,毕竟已到了黄昏,他心中低低叹息。
“妈,我……我要走了!”母亲只能点头。他走时,母亲频频挥手,她张着没有牙的嘴,苍白干燥的咀唇在嗫嚅着,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儿子这才注意到母亲银灰色的头发,深陷的眼窝以及打着细褶的皱脸。母亲,真的老了!
他霍然记起一则儿时旧事。那年他才6岁,母亲有事回乡,不便携他同行,于是把他寄住在阿财叔家几天。母亲临走时,他惊恐地抱着母亲的腿不肯放,伤心大声号哭道:“妈妈不要丢下我!妈妈不要走!” 最后母亲没有丢下他。他连忙离开房间,顺手把门关上,不敢回头,深恐那记忆像鬼魅似地追缠而来。
他回到家,妻子与岳母正疯狂的把母亲房里的一切扔个不亦乐乎。身高3英寸的奖杯──那是他小学作文比赛《我的母亲》第1名的胜利品!华英字典──那是母亲整个月省吃省用所买给他的第1份生日礼物!还有母亲临睡前要擦的风湿油,没有他为她擦,带去老人院又有甚么意义呢?
“够了,别再扔了!”儿子怒吼道。
“这么多垃圾,不把它扔掉,怎么放得下我的东西。” 岳母没好气地说。
“就是嘛!你赶快把你妈那张烂床给抬出去,我明天要为我妈添张新的!”
一堆童年的照片展现在儿子眼前,那是母亲带他到动物园和游乐园拍的照片。
“它们是我妈的财产,一样也不能丢!”
“你这算甚态度?对我妈这么大声,我要你向我妈道歉!” (楼主注:这算什么儿子,把自己的母亲送到养老院,然后把岳母接来住,要就一起去送,要就留自己的母亲)
“我娶你就要爱你的母亲,为甚么?嫁给我就不能爱我的母亲?”
雨后的黑夜分外冷寂,街道萧瑟,行人车辆格外稀少。一辆宝马在路上飞驰,频频闯红灯,陷黄格,呼一声又飞驰而过。那辆轿车一路奔往山岗上的那间老人院,停车直奔上楼,推开母亲卧房的门。他幽灵似地站着,母亲正抚摸着风湿痛的双腿低泣。她见到儿子手中正拿着那瓶风湿油,显然感到安慰的说:“妈忘了带,幸好你拿来!”他走到母亲身边,跪了下来。 “很晚了,妈自己擦可以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回去吧!”
他嗫嚅片刻,终于忍不住啜泣道:“妈,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们回家去吧!”
~~后语~~
随着自己愈长大,看着父母亲脸庞从年轻变憔悴,头发从乌丝变白发,动作从迅捷变缓慢,多心疼!父母亲总是将最好、最宝贵的留给我们,像蜡烛不停的燃烧自己,照亮孩子!而我呢?有没有腾出一个空间给我的父母,或者只是在当我需要停泊岸时,才会想起他们……
其实父母亲要的真的不多,只是一句随意的问候「爸、妈,你们今天好吗?」随意买的宵夜,煮一顿再普通不过的晚餐,睡前帮他们盖盖被子,天冷帮他们添衣服、戴手套....都能让他们高兴温馨很久。有时,我常在想:我希望我的子女以后如何对我。那现在,我有没有如此对待我的父母?我相信,人是环环相扣的;现在,你如何对待你的父母;以后,你的子女就如何待你。
朋友,人世间最难报的就是父母恩,愿我们都能:以反哺之心奉敬父母,以感恩之心孝顺父母!
~共勉之~
生命不要求我们成为最好的,只要求我们作最大的努力!
老人安养院墙上发现的一篇文章
孩子!当你还很小的时候,我花了很多时间,教你慢慢用汤匙、用筷子吃东西。教你系鞋带、扣扣子、溜滑梯、教你穿衣服、梳头发、拧鼻涕。这些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多么的令我怀念不已。所以,当我想不起来,接不上话时,请给我一点时间,等我一下,让我再想一想……极可能最后连要说什么,我也一并忘记。孩子!你忘记我们练习了好几百回,才学会的第一首娃娃歌吗?是否还记得每天总要我绞尽脑汁,去回答不知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吗?所以,当我重复又重复说着老掉牙的故事,哼着我孩提时代的儿歌时,体谅我。让我继续沉醉在这些回忆中吧!切望你,也能陪着我闲话家常吧!孩子,现在我常忘了扣扣子、系鞋带。吃饭时,会弄脏衣服,梳头发时手还会不停的抖,不要催促我,要对我多一点耐心和温柔,只要有你在一起,就会有很多的温暖涌上心头。
孩子!如今,我的脚站也站不稳,走也走不动。所以,请你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陪着我,慢慢的。就像当年一样,我带着你一步一步地走。
若为人子女也不懂得如何体谅他们,那他们便只能于痛苦中渡过余生,黑暗中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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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祝愿天下父母亲——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最感人的文章。(最好为真实的故事)
世上最感人的故事,看了谁都会哭 这是一个朋友讲给我听的,听完后我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也许亲情地是这个世界上最长久的感情了…… “ 我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山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我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有一次我为了买女孩子们都有的花手绢, 偷偷拿了父亲抽屉裏5毛钱。 父亲当天就发现钱少了,就让我们跪在墙边,拿著一根竹竿,让我们承认到底是谁偷的。 我被当时的情景吓傻了,低著头不敢说话。父亲见我们都不承认,说那两个一起挨打。说完就扬起手裏的竹竿,忽然弟弟抓住父亲的手大声说,爸,是我偷的,不是姐干的, 你打我吧!父亲手裏的竹竿无情地落在弟弟的背上、肩上,父亲气得喘不过气来, 打完了坐在炕上骂道:“你现在就知道偷家裏的,将来长大了还了得?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 当天晚上,我和母亲搂著满身是伤痕的弟弟,弟弟一滴眼泪都没掉。 半夜裏,我突然号啕大哭,弟弟用小手捂住我的嘴说,姐,你别哭,反正我也挨完打了。 我一直在恨自己当时没有勇气承认,事过多年,弟弟替了我挡竹竿的样子,我仍然记忆犹新。 那一年,弟弟8岁,我11岁。 弟弟中学毕业那年,考上了县裏的重点高中。同时我也接到了省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那天晚上,父亲蹲在院子裏一袋一袋地抽著旱烟,嘴裏还叨咕著,俩娃都这麼争气,真争气。 母亲偷偷地抹著眼泪说争气有啥用啊?拿啥供啊? 弟弟走到父亲面前说,爸,我不想念了,反正也念够了。 父亲一巴掌打在弟弟的脸上,说,你怎就这麼没出息?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们姐俩供出来。 说完转身出去挨家借钱。 我抚摸著弟弟红肿的脸说,你得念下去,男娃不念书就一辈子走不出这穷山沟了。弟弟看著我,点点头。 当时我已经决定放弃上学的机会了。 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弟弟就偷偷带著几件破衣服和几个乾巴馒头走了,在我枕边留下一个纸条: 姐,你别愁了,考上大学不容易,我出去打工供你。弟。 我握著那张字条,趴在炕上,失声痛哭。 那一年,弟弟17岁,我20岁。 我用父亲满村子借的钱和弟弟在工地裏搬水泥挣的钱终於读到了大三。 一天我正在寝室裏看书,同学跑进来喊我,梅子,有个老乡在找你。怎麼会有老乡找我呢? 我走出去,远远地看见弟弟,穿著满身是水泥和沙子的工作服等我。我说,你怎和我同学说你是我老乡啊? 他笑著说,你看我穿的这样,说是你弟,你同学还不笑话你?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我给弟弟拍打身上的尘土,哽咽著说你本来就是我弟,这辈子不管穿成啥样,我都不怕别人笑话。 他从兜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手绢包著的蝴蝶发夹,在我头上比量著,说我看城裏的姑娘都戴这个,就给你也买一个。我再也没有忍住,在大街上就抱著弟弟哭起来。 那一年,弟弟20岁,我23岁。 我第一次领男朋友回家,看到家裏掉了多少年的玻璃安上了,屋子裏也收拾得一尘不染。 男朋友走了以後我向母亲撒娇,我说妈,咋把家收拾得这麼乾净啊? 母亲老了,笑起来脸上像一朵菊花,说这是你弟提早回来收拾的,你看他手上的口子没?是安玻璃时划的。 我进弟弟的小屋裏,看到弟弟日渐消瘦的脸,心裏很难过。他还是笑著说 , 你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还是城裏的大学生,不能让人家笑话咱家。 我给他的伤口上药,问他,疼不?他说,不疼。 我在工地上,石头把脚砸得肿得穿不了鞋,还干活儿呢……! 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不说了。 我把脸转过去,哭了出来。 那一年,弟弟23岁,我26岁。 | 我结婚以後,住在城裏,几次和丈夫要把父母接来一起住,他们都不肯,说离开那村子就不知道干啥了。弟弟也不同意,说姐,你就全心照顾姐夫的爸妈吧!咱爸妈有我呢。 丈夫升上厂裏的厂长,我和他商量把弟弟调上来管理修理部,没想到弟弟不肯,执意做了一个修理工。 一次弟弟登梯子修理电线,让电击了住进医院。我和丈夫去看他。 我抚著他打著石膏的腿埋怨他,早让你当干部你不干,现在,摔成这样,要是不当工人能让你去干那活儿吗? 他一脸严肃地说,你怎不替我姐夫著想著想呢?他刚上来,我又没文化,直接就当官,给他造成啥影响啊? 丈夫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也哭著说,弟啊,你没文化都是姐给你耽误了。 他拉过我的手说,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啥? 那一年,弟弟26岁,我29岁 。 弟弟30岁那年,才和一个本分的农村姑娘结了婚。 在婚礼上,主持人问他,你最敬爱的人是谁,他想都没想就回答,我姐。 弟弟讲起了一个我都记不得的故事: 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在邻村,每天我和我姐都得走上一个小时才到家。有一天,我的手套丢了一只,我姐就把她的给我一只,,她自己就戴一只手套走了那麼远的路。回家以後,我姐的那只手冻得都拿不起筷子了。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对我姐好。 台下一片掌声,宾客们都把目光转向我。 我说,我这一辈子最感谢的人是我弟。 在我最应该高兴的时刻,我却止不住泪流满面......”
求十篇最感人的文章,不要爱情的,用来看完写读后感的!!!
默,不要爱情并且感人??好吧,我无能为力了....加油,应该会有人知道答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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